资深拖延症患者
冷且自知
安利不来一发么
杂食。
叶受一口不吃
张受只有可能叶张

负能量三十题之二十七 不需要

全职高手同人

张新杰X安文逸CP,含少量林方

为什么今天的张新杰大大也没有出场我什么也不知道


27 不需要

带着家伙直接到上霸图基地自报家门这种事儿要是包子干还算合理有据,要是安文逸干出来,霸图门口看门的都知道这是OOC。

所以他收到方锐霸图见的信息之后,便飞去了附近城市,发去自己地址的暗号,静候佳音。

方锐收到联络后没多久,便鬼鬼祟祟敲响了安文逸的房门。

 

“哎呦你这儿还是双人床,都怪你啊你来了我就又被老林赶出来了啊。”方锐拉了把椅子就坐了下来。

“波斯他们跟霸图这事儿本来就是点误会,但是闹成现在这样未尝没有抢生意的意思,霸图这几年在中东生意做得不错。

“目前两边拼到最凶的时候了,危险性……说实话还是挺大的。这个时候,你确定要来帮忙?毕竟你跟张新杰还没定吧?”

“你和林敬言之前不是说分了?”

“你这小孩,说你的问题呢别转移话题啊我可是跟老林先和好然后他求着哥哥才过来的。”

用点脑子就知道事实情况必定不是如此,但安文逸此时也没有拆穿,一般人这时候难免要害羞一下,但以方锐一贯的风格,就这么扯着慌,当安文逸没提过这么一嘴,接着讲下去了:“你要是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的话,有几个狙击的活儿,霸图本来想外包出去,但是一是最近周转有点困难,二是目前这水太混愿意接的人暂时也没,现在这么看的话,你来?”

“搭档?情报?”

“我不是在这儿么?”

“谢谢。”

其实这么个任务本不必方锐亲自来,方锐偶尔做做狙击,主要团队角色还是杀手,更何况他这个节点来霸图,必定不是为了继续跟自己窝在一起出任务,安文逸深知他亲自跑一趟全是为了自己,便开口道了谢。

方锐也没客气,点了点头,从怀里拿出对象名单,又抬头问:“真的确定?你那谁现在不在基地里,其实你做什么他都不知道的。”

安文逸点了点头:“有个助力总比没有强。”

“好吧,我来跟你具体讲一下这次任务……”

 

“这是倒数第二个了,今天还算顺利啊。”方锐用伪造的身份骗过保安,把车开进了郊区别墅区,“给那边发个消息,看一下目标的状态。”

“已经发了。”安文逸应声,“根据地图来看,目标选定这个别墅的时候就考虑了狙击手射击位置的问题,安置在了十分偏僻的角落,好处在于目标死亡后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内可能没人发现,坏处在于附近没有十分显著的高点,非要试的话相邻最近的几栋都可以考虑,不过那是下策,一个不能不提到的顾虑便是需要提防别墅内主人察觉。如果能把目标引到一楼就好办许多,车开远点就行。”

别墅区的路十分宽敞,两边还修了慢跑和散步道,此时正值午饭后,有许多人在路边悠闲地漫步,一派宁静祥和的景象。

霸图的探子终于发来消息,称目标正在和妻子共进晚餐,餐厅位于一楼的西南侧一贯的习惯是晚餐后一起在室外散步一个小时。

“西南侧是草地。”安文逸沉着地跟方锐讨论着,“其他三面都各有一幢别墅,只有西南侧是草地,开到五百米左右应该就没问题,麻烦等一下做一下观察手。”

方锐比出一个OK的手势:“哥做事你还不放心!”

“提醒一下,以防万一。”

 

美丽的妻子,丰盛的晚餐,从窗口能望到翠绿草坪的大别墅,如果说对此时的生活还有什么不满的话,只能吹毛求疵地开始挑剔今天的红酒似乎醒得不太好,没有发挥出其完美醇厚的口感,从旁面窗口吹来的晚风有些凉,似乎应该关掉。

安文逸示意方锐停车,安上消音器,降下了车窗,将狙击枪架在车窗上瞄准了正举杯的男人。

“目标身份锁定,就绪!”他这么说道,眼中泛起杀机。

“目标核实,距离560米,风速3级,风向东南。”

安文逸果决地扣下了扳机,目标的胸口溅出血花,红酒杯从手中脱落,对面的妻子捂住了自己的嘴。

第二枪。

子弹准准地射进了目标的头部,安文逸确认对方无法救援,从口型来看妻子似乎发出了尖叫。看来消息是藏不住了,现在开枪都没法阻止,反而会浪费弹药。

通了这点,安文逸便道:“走。”

方锐放下刹车,脚下用力,油门便开到了最大。

安文逸则把枪管从窗口取了回来,开始拆卸枪支。

 

哔!

方锐抓紧时间开车向别墅区门口冲去,却听到了子弹袭来的声音,他来不及回头,便开口问道:“小安?还开枪?”

一声闷闷的喊声从车后传来,小安的声音低低地传了出来:“擦伤,继续开。”

目标家应该养了保镖,此时都追了上来,和方锐车只差一个车身位了。

既然搭档说没问题,方锐便放开开了起来。

花坛?撞!

防护栏?撞!

小区门?撞!

不一会儿,便飞奔在马路上,与无数其他的车一样,与拥挤的交通混作一团。

窗外喇叭声此起彼伏方锐总算有时间回头关心一下方锐所谓的擦伤。

之间后座另一面的玻璃已经被打出了一个洞,并沿着四周发散出破碎的痕迹,相互对称,还挺好看的。

可安文逸的情况似乎不太客观,他的左臂上现在已经被他自己草草包扎过,由于单手的原因,包得也不甚整齐,鲜血都有些透了出来,鲜红的血迹在雪白的绷带上扩张着版图,格外令人心惊。

“只是小擦伤,去下一个目标。”安文逸坚持。

“不可能,你这个伤势,怎么端稳枪?”

“我可以趴卧射击。”即使这个时候,安文逸的回答也是理性得可怕,“不会影响。”

 

方锐把车头一转,开进了一条小巷,熄火,转着钥匙扣问道:“最后一个人可以留给明天,而且你现在的伤……”

“无碍,擦伤。”

“你那个位置的擦伤趴卧压力更大,容易恶化。”

安文逸抬头,望进方锐眼里,瞳仁漆黑:“最后一个了,我只能用这种方式帮他的忙。”

方锐无言,向最后一个目标的方向开去:“你有没有想过,做这么多,他最后认为不需要?”

华灯初上,霓虹灯闪烁着被甩在身后,在每一个人的脸上投下五光十色,安文逸也不例外:“那就当做我难得疯一次吧。”

 

他展开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霓虹灯闪耀的市区很快过去,黑暗再次笼罩了他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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